程申儿凄然冷笑：“你觉得现在我这样，还能干什么？”

不是所有的浪子回头，都能受到人的原谅。

高薇面色一变，“啪！”

现在她忽然明白了，恐怕他不这样做，司妈是会闹腾的。

司俊风：……

“警察来了。”孟星沉说完，侧过身，有四五个警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。

“以后我绝对不说了。”
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
他走上前去，叫住她，“芊芊。”

“我还以为这辈子你都不会再见我。”对她的主动出现，阿灯颇感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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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垂眸：“他从来没说过原谅我的话。”

高薇直视着高泽，因她的目光太过灼热，好像一瞬间能看透他的内心一般，高泽不由得撇过了目光。

对方挑眉：“你不怕我？”

她想知道，这是谁的意思？

司俊风没睁眼：“你懂得很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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